瑾的怒火吓到,那太监一个劲的磕头。
“奴才知罪,奴才真的是逼不得已啊,恳请皇上恕罪……”
如贵妃被人请过来时,见到的便是她宫里的小太监不停磕头求饶的一幕。
小太监的额头一下接一下的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光亮如镜的地面上,便出现了一滩血迹。
但那太监磕头的动作犹自未停,似乎没有痛觉一样。
如贵妃心中沉了沉,看这阵势,便知情况不妙。
不过她到底在后宫混迹多年,经历过许多事情,所以并未惊慌。
“怎么回事?小祥子这是犯了何事?”她故作不解地问。
乔瑾瑜瞄了她一眼,心中冷笑。
犯了何事?这女人还真会装模作样。
冷沉的目光朝如贵妃扫过去,寒城瑾眯了眯眸。
“你宫中的奴才犯了何事你不知道?”
心头紧了紧,如贵妃面上却很镇定。
“陛下这话臣妾就听不懂了,他做了什么事,臣妾怎会知晓?”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蒜!”寒城瑾冷喝出声。
“小祥子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便是你,差遣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