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准备直接出售,原先定的是一百两,姑娘若是觉得贵了,可以再商量商量。”
乔瑾瑜对信阳城的房价不是太了解,征询地看向她家九哥。
寒庭钧想了想,道“我觉得可以接受。”
乔瑾瑜点点头,“既是如此,烦劳掌柜你写张字据出来,你这铺子我要了。”
“好的,好的。”那掌柜欢欢喜喜点头。
“那劳烦姑娘先在此稍等,我这就回去写张字据,顺便将店铺的房契给拿过来。”
“你快去快回,我在春秋酒楼等你。”
“好,劳烦姑娘稍等,我去去就来。”
掌柜离开后,乔瑾瑜一行人就先回了春秋酒楼。
贺谨之是个坐不住的,坐了一会儿后就问寒庭钧有没有棋,又会不会下棋,他想找个人对弈。
寒庭钧可没忘记,先前乔瑾瑜同他介绍贺谨之时,偷偷对他说过的话。
乔瑾瑜说,万一贺谨之问他会不会下棋,他可一定要说不会。
不然贺谨之一准会缠上他,天天溜到酒楼来找他下棋。
笑了笑,寒庭钧道“抱歉前辈,小时候不曾学过下棋。”
“不会?真的假的?!”
贺谨之挑着眉,将寒庭钧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