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家人在信阳团团圆圆地聚在一起很好,但总得有人回去坐镇,以免真出了什么事,也好随机应变。”
少年眉目间是一派端凝严肃神色,全然不见往日的嘻哈浮躁。
乔瑾瑜怔了怔。
虽说早就知道赵玉成一家早晚要回盛京,但突然听到消息,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舍。
而且,她那几位皇兄当真打算谋朝篡位吗?那她父皇怎么办?
她虽然不关心谁做皇帝,但她关心她父皇的安危。
倘若她那几位皇兄真的动手了,她父皇能否全身而退?
赵括沉吟片刻,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不留你们了,回去之后一切当心。”
“嗯,堂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乔瑾瑜看看二人,抿紧了唇。
……
说是要过几日,但实则赵括回来后的第三天,赵玉成一家就启程回盛京了。
送走了这一大家子,偌大的赵府一下子冷清不少。
当然,冷清感并未持续多久,因为最为聒噪的贺谨之还未走。
之前乔瑾瑜说赵括需要养伤,加之有赵玉成陪他下棋,他便也懒得来找赵括。
现在赵玉成走了,赵括身上的伤口也结痂了,他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