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与赵括相熟的友人。
若非友人,想来赵括也不会同他对弈。
赵括和贺谨之在下棋。
他以为乔瑾瑜会招呼绿珠免礼起身,就没管。
无人让自己起身,绿珠便也不敢乱动,始终保持着屈膝的姿势。
能进赵府当差,能在主子身边侍奉的婢女,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和训练的,屈膝站一会儿自然难不倒绿珠。
但她身后的柳烟就惨了。
昨天柳烟接连跪了几个时辰,膝盖都跪青了。
连走路都会隐隐作痛,更别提长时间地把持屈膝的姿势,于她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阵阵刺疼传来,柳烟只觉膝盖里仿似有一把碎针在扎她似的。
偏偏赵括和乔瑾瑜没有出声让她和绿珠起来,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她抬眼瞄了瞄赵括和贺谨之,最后将目光挪到乔瑾瑜身上。
见乔瑾瑜眼帘紧阖神态安详,竟是睡着了,她咬了咬牙。
这个时辰,怕不是在装睡,故意折磨她吧?
可惜,便纵心有怀疑,柳烟也只能把怀疑揣在心里。
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黑白棋子间或落于棋盘的声响。
过了会儿,发觉绿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