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贺谨之掷地有声。
“虽然处死她我的衣服回不来,但只有她死,才能平息我心头的怒火!”
平息你个大头鬼!
你丫入戏要不要这么深!
乔瑾瑜无言以对,但好在,赵管家及时赶来了,不用她再一个人陪着贺谨之唱白脸了。
她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柳烟。
那丫头似乎真的被贺谨之要她性命的话给吓到,跪在那儿抖得跟筛糠似的。
“公主,贺先生。”
赵管家急冲冲来到阶下,对着乔瑾瑜和贺谨之行了个礼。
他抬头瞥了瞥柳烟,装作不知地问“不知柳烟犯了何事?引得贺先生雷霆动怒。”
乔瑾瑜叹气,解释道“柳烟进屋的时候没注意,撞到了前辈。这不,就把前辈的衣服和鞋弄湿了,还弄脏了。”
“前辈这衣服是他一位友人生前送给他的,衣料是雪缎,沾不得污泥,前辈很生气,就要柳烟偿命。”
不是她想替贺谨之解释,而是她怕贺谨之这个坑货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露了馅。
这人演着演着就能把剧本给改了,她对他的记忆力实在是不放心。
赵管家往贺谨之身上的锦袍瞄了瞄,果见衣摆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