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沾上泥点或者别的污渍后会洗不掉,一旦弄脏基本就毁了。
她一向不太在意别人穿了什么衣服,衣裳又是什么料子。
加上贺谨之这人向来咋咋呼呼的,和贺谨之待在一处时,她多半的注意力都在贺谨之耍宝嬉闹上去了。
所以,她压根没留意,贺谨之今天竟然穿了雪缎做的锦袍。
明明知道今天要收拾柳烟,却还穿雪缎,这不是糟蹋衣服吗?
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下,贺谨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为了让我们的戏演得更逼真吗?”
“你也看见了,那柳烟的脸都给吓白了,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
“错是没错,不过可惜了你那身衣裳。”乔瑾瑜一脸惋惜地道。
为了一件价值千金的衣服动怒,确实比为了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裳动怒来得让人信服。
但一想到为了对付细作而毁了那么贵重的衣服,乔瑾瑜又觉得有些不值当。
想起贺谨之先前说那衣服是他友人生前送给他的礼物,乔瑾瑜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了一块儿。
“前辈,你那衣服,不会真是你友人生前送给你的礼物吧?”
要真是,二十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