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笑话挺逗的。”
贺谨之自然不会拒绝严氏的要求,毕竟她是乔瑾瑜的婆婆。
加之今儿个也是他自己的生辰,他也挺想说几个笑话逗大家笑一笑,便大大方方地说起了笑话。
“从前啊,在南平一个小镇上住着一对父子,那父亲酷爱饮酒。有一天,他拿出自己的宝贝酒壶,让他儿子去打酒……”
严氏是个笑点很低的人,被贺谨之的笑话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管家看看二人,心中实在憋闷得慌,就借口去茅房偷溜了出来。
出了院子,被午间的凉风一吹,他混乱的头脑清明几分,清明之后却是茫然。
他先前作什么那么生气?
贺神医又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
贺神医和夫人谈天说笑,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在院子里转了会儿,又去茅房小解了一回,净了手,就回去了。
他回去的时候,贺谨之还在说笑话。
乔瑾瑜惦念着做蛋糕,坐了会儿后,就起身去了厨房,赵括则留下继续作陪。
严氏平日里也有午睡的习惯。
约莫过了两刻钟,那眼皮儿就开始打架,哈欠也不受控制的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