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
一不小心他连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他哪里还敢发火?哪里敢有脾气?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寒庭钧从来都是个话不多的人。
将佩刀塞回侍卫的刀鞘,寒庭钧就从容转身,跟在乔瑾瑜和贺谨之身后上了马车。
车夫坐回车辕。
待众人坐稳,就一扬手中马鞭,车轮再度轱辘辘响起,马车缓缓驶过宫门。
等到马车走远,方才被寒庭钧威胁的侍卫猛地吁了口气。
有风吹来,额上传来阵阵凉意。
侍卫伸手一抹,才发觉不知何时,他竟已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想起刚才寒庭钧提刀威慑自个儿的画面,侍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噤。
他娘的,是谁说九殿下温润儒雅跟软柿子一样任人拿捏的?!
那哪里是个软柿子,分明就是个面不改色让人胆寒的煞神?!
而在此时的马车里,贺谨之挑着眉,一脸的轻蔑不屑。
“这不准那不准的,最后不还是让我们坐着马车进宫了?”
“哼!要我看哪,那些看门的家伙就是皮痒欠揍!”
“只不过威胁他们一下,立马就老实了!”
对面的乔瑾瑜轻咳了两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