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已将寒城瑾视作自己的亲人。
如今寒城瑾这番模样躺在床上,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她很是心酸。
贺谨之很有眼见力地替她搬了张凳子过来,道:“公主,你别跪在地上,当心身子。”
寒庭钧在床前站了一会儿,招来在寝殿伺候的宫人问话。
“陶公公呢?为何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太监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回禀殿下,最近为了照顾陛下,陶公公也病倒了。”
“大殿下感念他辛苦,就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回去休息了,暂时不必伺候陛下。”
寒庭钧皱了下眉,但并未再说什么。
有些事,他们心中清楚,假意装装样子过问一下就好。
寒明澈既然要演戏,那他们就陪着他演。
凡事问得太多问得太明白,这戏也就没办法往下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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