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劲来,乔瑾瑜任由贺谨之扶着,气喘吁吁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在她身前跪下,楼太医从药箱里取了手枕在她腕下垫着,又取了绢布覆在她手腕处,这才开始诊脉。
越诊,楼太医的眉头就拧得越紧。
立在一旁观看的皇后则是眸色浮动,深暗难测。
少顷,楼太医收起绢布站起身来,冲乔瑾瑜躬身施礼。
“从公主的脉象来看,公主的风寒之症并无什么大碍。”
“只要按时服药,好生调养一段时日,自可痊愈。”
慢条斯理将手拢进袖子里,乔瑾瑜抬眸看着身前的楼太医。
“这些日子我每日都有按时服药,可一直不见好转,想来是宫外那些大夫医术不精。”
“楼太医是宫里的老人了,医术了得,不若楼太医重新给我开副方子。”
“等回去了,我就让府里的人按着楼太医的方子重新抓药,也能好得快些。”
楼太医点点头。
“也好,我这就给公主写张方子,公主回去后让人照着药方抓药,两碗水煎成一碗,一日服用三次。”
“有劳楼太医了。”
“不敢。”
躬了躬身,楼太医就提着自个儿的药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