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确定陛下性命无虞,接下来我们需要操心的,便是如何将落入皇后和寒明澈手中的政权夺回来。”
“现在,朝堂上大多都是听命于寒明澈的官员,便纵有那么些个忠于陛下的,大抵也不敢公然站出来反对寒明澈继承大统。”
寒庭钧略略思忖,道:“其实,相较于今后如何从大哥手上夺回权势,我更在意的是,大哥既然已经控制了朝堂,为何迟迟不登位称帝?”
“即便父皇不曾流露出立他为储,传位于他的意向,他要伪造一张父皇传位的圣旨很是容易。有了圣旨,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继位。”
“而且,我们回来的路上,除却刚开始的半个月接连遇袭,后面的路上可谓风平浪静。这事……不得不说很是蹊跷。”
贺谨之转了转眼珠子,忽然眸色一凛。
“依我看,他八成是没办法伪造圣旨!缺了某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
听贺谨之如此说,乔瑾瑜也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前辈的意思,是我父皇将玉玺藏起来了?”
贺谨之点了点头。
“你父皇定然是在觉察到事态不对时,将玉玺偷偷藏了起来。”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