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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笙早就已经记熟了，在他的话音刚落便哼唱了出来。
一遍过后，季晨的脸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到最后都黑成了锅底。
“这就是你写的歌儿？你想表达什么？简直……一无是处。”
言笙咬唇。
“是不是觉得不服气？我来之前听过你以前的歌，是还可以，你这首也要比之前的好，但是，在我看来一文不值，你这白给我都不要！”
“如果请我来是为了给这样的歌当制作人的话，那你还是找别人吧，随便一个制作人都可以制作出来，我季晨要的神曲，而不是的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弄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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