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打一出来,她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想要命了,直接自己拿刀自尽好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就是对父母不敬。”
苏半夏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看着空了的酒精瓶,她拿着在贺湛面前晃了晃“你知道我提取这一点酒精费了多少东西多少力吗?这倒好,一瓶子全用在你身上了,你要是不好好养伤,下次再发炎,你自己想办法吧。”
从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埋怨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贺湛唇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大,他知道,苏半夏是在关心他。
若真是一个陌生人,苏半夏根本不会说这么多,她这个人其实对谁都很警惕,只有真正走进她心里的,才会被她这般珍视。
苏半夏开了个方子,叫了陆丰年进来,让他赶紧去抓药熬药。
以她的猜测,贺湛现在最起码也得烧到了三十九度,这还没入夜,到了后半夜温度铁定升高。
“你身边没有丫环伺候么?”
苏半夏从门口进来,见到的全是男人。
“没有。”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近身,所以一直都是陆丰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好吧。”苏半夏只好自己去打了凉水,用棉布浸泡之后拧出水覆在了贺湛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