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那样深情地望着她,手上缠上一层层的白布。
有侍卫来报:“元氏三人已经被抓住,陛下,要如何处置?”
他轻闭双眼,抑制住内心的怒气,轻启薄唇:“将其驱逐出九乌,永不归来。”
“臣遵命。”
萤舞听见他极为淡定地说出这些话,却深知他内心的痛苦,便走过去抱紧他。
他挥挥手命众人出了门。
“你真是朕的贵人。”他听上去有些感慨。
怀里的人说:“贵人多忘事,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他疑惑:“何事?能不能晚些再讲。”
“为何要晚些再讲?”
那个人快速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际,往一旁的空床走去。
萤舞简直要疯了:“但是我现在有……”身孕二字尚未吐出,已被路鸣笙粗鲁地堵住了嘴。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点攻城略地,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熟悉,轻而易举便攀爬上山峰。而她呢,则仿佛陷入在巨大的旋涡中,它无法使你逃脱,你越是抗拒越是深陷其中。
它望不见底,你一坠再坠,终于抵达了踏实的具有安全感的地面。
事实上,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最后会遇见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