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始终不放弃。
孙雀的声音越来越弱：“真的没有啦。”
对方松了松手，将手里的书归还给后座，身子转一圈背靠在桌子上，瞥了一眼她，无奈地说：“好吧，信你一回。”
“嗯，你要相信我。”
“不过，纵使你对人家没有意思，我也不相信他对你毫无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去跟学校领导申请自己的演唱会一定要你作为他的小助理小跟班？按理说，你这种末等生除了尽职尽责的授课老师是很难有人愿意带你的，不过既然全校的才子都指定要你，说明你还是个可塑之才，还有些救。”
她有些微怔：“怎么可能？”
薛粥转过来，急匆匆拉着她的手往楼下的栏走。
“怎么不可能？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招新面试中最囧的人要被上榜吗？当时我以为会在上面看见你的名字，没想到，在最受欢迎的榜单上看到你了。”
话声甫落，孙雀已经被领着来到了栏前，左边的榜单是最囧的榜单，她望着那些名字，视线往右移，一串串醒目的数字映入眼帘，那是——最新的艺术评估得点。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开学时更新的得点，虽然是全班倒数第一，好在全校高一年级还有那么多个班……还有那么多人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