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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子里的结缘,此刻正陷入对黑暗的畏惧中,叶靳深给她安排的房间,是在二楼最靠里。当时他还细心解释说“这间屋子,十分静谧,适合养身体,叔叔阿姨倘若在这里歇息,不会被打扰到。”
可哪曾想到,最舒适最安全的地方,如今竟成为累赘。狭仄,没有阳光,就连她的呼唤声也很难传递出去。
她急得快要哭了。
夜盲症使她陷入困境,只有等待着有人来救几个人,要么就是等死。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结缘不停地在房间里打转,找寻着出口,呼唤了好几声自己双亲的名字,并无回应。
他们的咳嗽声极小,倘若不静下心来仔细聆听,是绝对听不到的。要是能确认声音传来的方向,结缘自然也就能回忆起房间出口所在地。
理智已经暂且被抑制下去,她始终慌张,所以自然没办法安静下来。
叶靳深终于在此时来到了房间门口,快速拧动把守,推开门找到她的所在地。用湿毛巾捂住其口鼻,紧紧攥住结缘的双手,毫不犹豫拉着她赶紧往门口跑。
“靳深,我的……他们……还在里面。”结缘痛苦地哭泣着,嗓子发酸,一阵一阵的。
男子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