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和难道对此一点都不知晓吗?我不信。口口声声理直气壮地责备叶靳深为人轻狂,做事考虑不周全,故作好心地说是为我结缘考虑,但我未曾感受到一丝一毫。”她一边说,眼泪竟不知不觉留下来,如同开了阀般止也止不住。
身旁的两个男孩子没有作声,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般。
“这到底算哪门子的爱情?”她抬起雾气腾腾的眼眸,眼神里充斥着些许埋怨与责怪“一个个的,真的有为我结缘考虑吗?事到如今,已经失去的人,再怎么嘶吼挣扎也不会再回来了。”
结缘就用那种凝望对手的蔑视眼神望着眼前有些发愣的严裕和“我知道,你心里依旧对你父亲过世的事耿耿于怀,现在叶靳深就在你的面前,你有本事持刀刺向他,有决心杀了他吗?”
距离她几米远的叶靳深怕她一激动,继续说下去会将气氛引向无法扭转的方向,沉声提醒道“结缘,别再说了。”
而那个人,就那样漠然地同她对视,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很让他兴奋激动。
“裤袋里藏着一把小刀吧?准备杀了我们还是自杀?”她直截了当戳破。
他沉默不语,轻哼一声,从袋子里取出那把纯黄色外壳的小刀。
“观察力不错。”严裕和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