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天才。
单是这份天赋，牧子苏就承认云煜晟和安染比她更高，当初学习的时候，她也练习了好几天，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虽然不能与现在一概而论，可是，看着两人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微弱下去，对于云煜城和安染，牧子苏是真心的赞赏。
收回视线，牧子苏看着已经停下身形，站在不远处的夜轩辕，眉头微皱，竟然感觉到了吗？
脸上异常严肃，牧子苏双眸紧紧的看着夜轩辕。
后方追来两个身影，是夜一和君未凉，看着夜轩辕终于停下了脚步，两人提升了速度，追了上来。
“夜，你确定是这方向吗？”君未凉微微伏着身体，喘着粗气，眸子中满是怀疑。
追了这么久，没有其他的线索，完全依靠的是夜轩辕的指路，跑了这么久，君未凉夜有些疲惫了。
“我已经记住那个女人的气味了！”夜轩辕冷冷一哼，对于君未凉的怀疑，完全没有感觉。
夜轩辕声音不大，离牧子苏也不是很远，刚好又是顺风，牧子苏可是听的很清楚。
记住她的气味？
她有什么气味！
牧子苏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了梵明月，夜轩辕竟然是跟着气味来到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