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是瞎弄氛围的时候,这得清晰地有个答案,才能够本走下去。
等一杯喝得差不多了,祁夜打了个响指,又叫酒保送过来两瓶艾迪达姆。这个时候,他才看了眼萧程:“喝一杯吗?”
萧程没说话,祁夜看得出他的眼尾有点红。
等到啤酒送桌上,祁夜起身去拿酒杯的时候,手腕被轻轻抓住了。
“去我那儿喝吧。”萧程说,“这里人多,太杂。”
祁夜不置可否,跟着他到了另一侧的包厢里。
这是为数不多的半开放包房,能见着酒吧里的全景,同时半透明的玻璃墙也很好地提供了私密性。
一坐进去,祁夜就微蹙起眉:“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萧程没说话,默默地开了刚叫的那两瓶精酿,放在没多少空间的桌子上——光是看着杯子装饰,就能认出来龙舌兰,新加坡司令和长岛冰茶。
根本就是乱点一气。
祁夜见着这片狼藉的桌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的视线停留在无数大小的空杯子上,良久说了句:“喝混酒伤身。”
“没事。”萧程的声音很沉,却和往常不同,“喝多了就分不清了。”
祁夜听着这话就没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