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种公关的事周群见得多。
但很多时候,他也只是把行业里的经验传授给了祁夜,而自己朋友在亲身经历这种事,估计周群这里也是第一次。
到最后,所有的刀子落下来,挨着的仍是他和萧程。
这样想着,祁夜就觉得心口莫名的酸胀。
以前还没宣泄完的、在安山被安抚后消失的那些情绪,又悄悄回来了,甚至不止这些,懊恼,后悔,自责——此时也全涌上心头,堵得嗓子难受。
那次和萧母见面后,或者说游乐园后,他就该早点警觉去处理的。
收拾了会儿客卧,把吉他谱几放到架子上后,祁夜就靠着床边躺下了。
他缩着身子,手紧紧抱着膝盖,蜷在被窝里,是一个极其能给自己安全感的姿势。
身旁的手机还在不停闪烁。
周群这会儿还没睡,他为这件事拉了个群,这个时候正在找Amy他们。萧程没有社交账号,但是Amy和Bel有,还有不少跟着的演奏团粉丝,周群就让她们带着往侵犯肖像和隐私权那里的风向走。
隔了会儿,祁夜翻了个身,点开手机。
没有点进微信,也没有去设置明天的闹铃和备忘录,而是直接点开那条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