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热情地倒着酒,我不好推脱,一杯又一杯地喝,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林潮生正趴在我的床头,眯着眼睛看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他用食指卷了下我的头发,“温澜,昨晚的事还记得么?”
他这话问得我心里发毛,我捏着被角,茫然地摇了摇头。
然后林潮生拿出手机,给我放了一段录像。
录像里的我坐在地上,周围的人试着把我拉起来。我不干,甩开他们,就抱着腿蜷缩在地上。
我坐在地上,脸红红的,喊着:“林潮生!你他妈给我出来——”
部门的人赶紧把林潮生拉过来。
我看见林潮生后,开始傻笑,捏着他的裤脚。
然后我继续蜷缩着身体,把自己抱成一团。我向林潮生喊,“林潮生!你看,我是温澜,我是一个球!”
周围的人捧腹大笑。
我也不理,醉醺醺地抓着他裤子,又喊,“林潮生!我是一个球!”
林潮生摸着我的头发,眼里带着戏谑,笑着哄我,“对,我们温澜真厉害,我们温澜是一个球。”
他耐心地哄我,二十多分钟后,我终于不再纠结是不是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