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死亡。
他像是念诗一样,以低迷婉转的动听嗓音,将所有花语按照死亡顺序串联在一起,解读出内里含有的讯息。
叶殊脊背发麻,她凛然地问:也就是说,凶手在发布死亡预告?他故事里面的你究竟是谁?
是他的新娘。
新娘?我不懂。
纪零回头,看她一眼:不是说了吗?他最后一件作品名叫新娘的葬礼,他在尝试最合适新娘的香水,打算用在她的死亡仪式上。
这个变态!叶殊咬住下唇,整个人如坠冰窖,那股冷意几乎是无孔不入,渗透她的四肢百骸,将她淹没,灌满水渍,直到她渐渐窒息。
纪零在屋内又走了几圈,时而蹲下身子,抚起地上的沙土,摩挲一会儿,细嗅,随即摇摇头,表示其余的一无所知。
他们最终选择开车离开,迎着夜色渐行渐远,消失在远处的雾霭厚重之处。
山路前方迷雾重重,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们,迷失在暴风雨的深处,浪立如壁,仿佛在瞬间就会迎头砸下,将叶殊等人砸的粉身碎骨。
她扒着方向盘,抿住唇,问:纪先生还有什么收获吗?
暂时没有。
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