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叶殊也控制不好力度,差点没把他的手给掰脱臼了。
叶殊一边悉心地帮纪零抹云南白药,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加重了力度,恶狠狠道:纪先生,你是不是傻?疼不会说出来?
纪零眨了一下眼,掀起如夜蝶幻翼般密长的睫羽,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不想否认。
不想否认什么?
不想否认你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纪太太的人选,他逐字逐句咬地很清晰,和缓了一下语气,继续说,我不想对你说谎,更不想欺骗你。
叶殊愣了一会儿,结结巴巴:你,你傻啊。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否认不否认的,自己的手比较重要吧?疼也不会说一句,我多年操练,下的本来就是狠手。你这样抬杠,我又较真了,哪能不伤到你。
你在担心我?这是疑问的口吻。
我没有。
你在担心我。这是肯定的语气。
我没有!再说一句,我就不帮你抹了。
哦。纪零做了个将嘴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话语收放自如。
这时,警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擅自闯入的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算阳光帅气。一头利落的深黑短发,腰腹肌肉紧绷着,撑着一身笔挺的警察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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