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男人的眼睛却幽深不可测,总有种难言的压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
你了解好了吗?沈薄启唇,言语间虽彬彬有礼,却疏远而冷淡。
余念抿唇,尴尬地说:抱歉,我出神了。
糟了,这个男人的敏锐力超乎寻常,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
她的目光不过在他身上停滞了几秒,竟然就被看穿了心思。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余小姐共用晚餐?沈薄颇有时间观念,卡在晚上六点,整点时分,邀请她。
当然可以,那么,麻烦沈先生了。
不客气,这是我的荣幸。
他的语调温柔,说话时,嗓音又低又哑,掠过余念单薄的耳廓,使得里头的毛细血管都变得鼓噪、发热。
只是话语间,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漠然,与他的名字一样,薄弱而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余念蹙眉,觉得这一位主顾似乎不大好接触,但也就三天时间,尽快处理好,尽快走人就是了。
沈薄带她去客厅,他是亲自下厨,用了从firenze空运过来的t骨牛排,燃好了炭,再用小刀精准切割着牛排多余的肉。
余念别的不懂,因之前在意大利留过学,对牛排倒是有点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