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继续工作吧,余小姐,你还未曾获得他的心。沈薄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的他一直指的是小白。
余念又回了房里,她手上的余温未褪,细嗅一下,还残留着那股冷冽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
是薄荷,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闭上眼,回想了一下泠然逼人的清香,毫无矫揉造作的浓郁甜味,好像是兰花的味道。
兰花吗?
余念又想起了小时候得到的那一块手帕,上面就有这种似曾相识的味道,是脉脉兰花香。
隔天早上,余念还是如往常那样去探望小白。
昨天的事虽然还历历在目,但她却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踏入房中。
小白?
小白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固定的位置,好像裤子底下有强力胶,一沾上,怎么撕都撕不开。
不过,今天他把窗户拉开了,流入了阳光,映在他发白的脸与空洞的瞳孔之中,有了点活气。
余念带了一碟兔子包,莲蓉蛋黄馅儿,娇小可爱,咬下去,嘴里充斥着鼓鼓囊囊的奶香。
她拿了一个,递到小白的嘴角,眼睛笑得像是两汪月牙儿,吃吃看,我做的。
小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