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藏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利的。”
没错,之前她刚刚关进来的时候,甚至试过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审讯,但她也撑过来了。那次之后,她委托申江告看守所严刑逼供,现在官司还在她的手上捏着。
“那你自便。”她挑挑眉毛。
陆藏看着她,半晌,开口说道:“我今天只想问一个问题。”
孙三阳双手都撑在下巴上,上半身前倾,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老实,既然只是一个问题......那我就听听看吧。”
陆藏直接问道:“那天胡瑞和你在这个房间里,最后你让他去把那张广告贴在墙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孙三阳一愣,眼珠转了转:“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他‘贴’上去,还是‘贴’的作用是什么?”
“为什么是‘贴’。”陆藏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一个,“剩下那个,我自己回去查。”
孙三阳不可置否地扯了扯嘴角:“胡瑞这个人,我和他断断续续聊了有一个多月。他平时看上去可能是温柔沉稳,但实际上他有很大的野心。每次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会给我做一些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