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摆明谁都不愿出头当这个靶子。”
梁春不耐地揉着太阳穴,连连叹气。
“孙三阳的律师,那个叫申江的,已经快要把取保候审的程序走完了,我们再拖也拖不过这两天。”孙三阳在看守所期间表现良好,受过一次大伤,从来没有主动伤人的记录,这些都是她能够这么快取保候审的重要依据。
张武城朝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以后,凑上去小声地在梁春耳边说道:“要不我们.....”
“你别闹!”梁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你想算计她,活的不耐烦了?”
他叹了口气:“陆藏呢?把他给我叫来!”
张武城嗤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您那天说要调他的职,这小子干脆这两天就没来上班,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让他滚回来。”梁春黑着脸,“吓唬他两句还真当真了。”
张武城有点哭笑不得:“所长,您当时态度这么坚决,副局长也在,您就直接让他调职,现在又让他回来,他小子不得趁机诈您一笔?”
这句话正好戳中梁春的痛处。
这两天陆藏不在,没有辅导员,一直是梁春负责和孙三阳进行每天的谈话。孙三阳对当日发布会上的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