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落入了自己挖的陷阱里,磕伤了脑袋,等醒来时,有许多事情记不清了,尤其是八岁前的记忆,更是一片空白。”
“在女儿仅存的记忆中,娘几乎每天都在打骂二娘和阿晚妹妹,女儿不明白,若娘当真那么讨厌二娘和阿晚妹妹,将她们二人赶出我们家就是,为什么养着她们相互折磨。”
“阿晚妹妹只比女儿小一个月,可模样看着比女儿小了一两岁,面对阿晚妹妹,女儿实在是不忍心。”
“阿晴,你……”杨大娘面色一白,眼中泛起泪花。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轻捧住女儿的面颊,豆大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刘大夫说你伤着脑袋,可能会影响记忆,娘不信,将人给轰走了,其实不是娘不信,而是娘没用,掏不出那么多的银子,这几日看你跟没事人似的,娘还以为……还以为……”
“娘,您别哭了。”一看到妇人落泪,杨晴心口便一阵阵地抽疼:“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仅好好的,还能采药赚钱哩。”
“至于女儿忘了的那些,娘会告诉女儿的,不是吗?”
声落,杨大娘的面色一瞬间变得难看。
杨晴费解地看着妇人,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唤道:“娘?”
杨大娘这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