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阿晚的堂姐。”
“你们算计我的时候一点情面不留,恨不得扒了我的皮,现在作茧自缚了,却要求我善良,我就是有天大的善心,也被你们母女给磨没了。”
“阿晴,你怎能这样污蔑你妹妹,阿晚打小体弱,当初可是险些烧成傻子,她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语毕,杨二娘泪水簌簌而下:“她那天不小心掉进河里,菊花可以作证的。”
这要是有外人在,杨晴一定要和她一较高下,比一比谁更能哭,更能装可怜,然,现在没人,她也就懒得把戏做全套了。
她扯了把椅子坐下,双腿随意交叠:“不小心掉河里?宗家药铺的掌柜的可说了,没泡上个把时辰的冷水病不到那个地步,人掌柜的管理药铺多少年了,还治不得小小发烧?您要是再这样哭下去,今儿个我就去镇上,请掌柜的将那日对我说的话从头到尾再跟村民们叙述一遍。”
闻言,杨二娘哭得愈发可怜:“阿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阿晚她是你妹妹啊,你这不是要毁了她的名声吗。掌柜的又没给她诊过脉,光凭一张嘴说,开错药也是很正常的,或许……或许是你当初瞧错病症了呢,毕竟你又不是大夫,说错也很正常。”
“是不是我说错,叫掌柜的来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