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光有些闪烁。
一顿饭在讨论牧小公子中结束,睡觉之前为了御寒,杨晴翻出几件打了补丁的厚冬衣套上,再用棉被将自己裹住。
然,因着有心事,她终究没能睡个好觉,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
她张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窗户,竖耳听着周围的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让她不安的心渐渐趋于平和。
片刻后,她翻身从榻上坐起,汲着绣鞋推开房门。
简单地一番洗漱,她偷偷摸摸地离开家,跑到方家敲响方家大门。
等了约莫半刻钟,院内响起方狗蛋含糊不清的声音:“这一大早的谁啊。”
“方叔,是我。”杨晴压低声音道。
“是阿晴啊!”方狗蛋拉开大门,抬手揉着惺忪睡眼,声音是初醒的沙哑:“这一大早的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不过寅时四刻,算下来就是现代的凌晨四点,哪怕是对古人来说,在不用干农活的深秋也起得太早了点。
“抱歉啊方叔,扰您清梦了,只是我现在急着去镇上,您能送我一程吗?”杨晴歉意道。
“好嘞,你等一会儿。”方狗蛋没有推辞,转身行回后院装牛车。
不一会儿,他牵着装好的牛车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