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噘嘴,牧锦风这才彻底明白过来。
难怪这小泼妇离他近时就往他身上黏,离得远了就一副良家女模样,原来是因为她一靠近他就神智不清醒,这算是什么病?
要说这病见男人就犯,她在面对别的男人时也挺正常啊,怎么到他这就跟个死变/态似的。
马车不知为何忽然停下,他松开禁锢女子的手,不等直起身来,整个人叫女子一把抱住。
“锦风!”杨晴低声呢喃着,撅着嘴往男子面前凑。
兀地,她脸上一重,就这么叫对方按回垫子上。
“马车怎么停了?”牧锦风掀开帘子,就见两小厮站在三丈开外,一左一右护着马车。
“爷,您……”李武想说些什么,见自家爷衣冠整齐,哪有半点要办事的样子。
“还不快过来!”牧锦风言罢,将身子缩回马车中。
此时杨晴早已恢复正常,姿态端正地坐在离他远远的角落里,默默拆解高高盘起的妇人头。
牧锦风只当她是羞愧了,谁知等马车一走,女子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牧小公子,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有病,为了你的安全和健康着想,你还是离我远些好。”
“看出来了。”牧锦风点点头,身子懒懒地靠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