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人拉住,就在杨晴松了一口气之际,妇人的声音再度传来,直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牧小公子不是才入的宗家药铺,我看阿晴这是害羞了。”
声落,车上众人皆是露出了然的眼神。
“我嘴是吃……”杨晴本想说吃辣辣红的,忽然想起这个时代并没有辣椒。
“我知道,是吃牧小公子的嘴吃红的。”一泼辣的婶子大声道。
声落,车上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杨晴一张脸则红成了猴屁股:“婶子莫要乱说,我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去药铺里抓药吃,嘴是叫药水烫红的。”
“既然是叫汤水烫红的,阿晴你脸红个什么劲。”那婶子最好这男女八怪事,当下可劲地拆台:“你方才又跑个什么劲,我看你方才跑得魂都没了。”
“阿晴小姑娘家家头一遭,害羞是必然的。”孙婶子在一旁帮着打圆场。
眼看众人认定她叫牧小公子啃了,七嘴八舌一阵议论,杨晴想要反驳,几度张口都插不进话。
“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杨晴急得都要哭了,这要是叫牧小公子听到这番说辞,还不得动手弄死她呀。
只是拦着宗大公子不让他为她治病还好,毕竟她现在还没能劝动宗大公子,就怕牧小公子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