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手持剪子,缓步行到赖狗子面前,一脚将人掀翻在地。
眼看子孙根不保,赖狗子彻底慌了阵脚:“牧小公子,我真的没有碰过杨晴,你不能因为自己是牧家少爷就不讲道理啊。”
“道理?”牧锦风冷笑了声:“在宁康村,小爷我就是道,小爷我就是理,你敢动小爷我的人,还指着小爷我跟你讲道理?”
此言若是落入寻常女子耳中,怕是已非君不嫁,偏偏杨晴是个过于有自知之明的,她和牧小公子现在是什么关系?她昨天刚啃了牧小公子的嘴皮子啊,他现在应当恨不得把她皮扒了才是,忽然出面帮她,一定有阴谋。
是了,他是故意在村民们面前展露出宠妻人设,等她日后嫁入牧家,就是受了天大的欺负,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这样也说不通啊,他要真想报复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了,何必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心思百转之际,李武一手抓住赖狗子的子孙根,手中剪刀高高扬起。
“牧小公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李桃儿,是她……啊……”伴随着赖狗子不成声的惨叫,鲜血喷溅开来,李桃儿面色一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杨向晚亦是站立不稳,若非杨二娘扶着,早已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