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地残害我,你们敢说,李桃儿当初要将我从牛车上推下去与你们没有关系,没有你们的言语暗示和挑唆?”
作为整件事的主谋,李桃儿早已成了看,直到听得女子提及她的名,她才回过神来。
只是此时此刻,她已经做不出反应。
如果不是被杨晴点醒,她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成了杨向晚的刀,被她把弄于鼓掌之中。
无论是牛车那回,河边那回,还是这回的沢鹿山,都有杨向晚在其中推波助澜,而她,而她……
她拿眼看向站在院子正中央的杨晴,只觉有些恍惚。
害她的人不是害她的人,帮她的人不是帮她的人,她到底做了多少糊涂事?
杨家的院子很是安静,只有杨晴清冽凌厉的声音,她的话语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削去杨向晚母女的伪装。
杨二娘知道,侄女这回是铁了心要将她们母女送进监狱了,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朝大嫂猛扑上去。
保命符,她家阿晚的保命符。
然,不等靠近,一道人影横空杀出。
李武眼疾手快地擒住妇人,将她按倒在地,随后扭头看向自家公子,沉声道:“爷,可要将他们几个一并送入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