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晴连忙起身将人唤住。
“今日怕是没空听姑娘说故事了,改日吧。”邱秉文言罢,领着富贵风风火火地离去。
“爷!”富贵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身侧,压低声音道:“您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邱秉文眸色一沉,声音中添了几分冷意:“除了他还能有谁?”
“可这未免也太明显了点,该不会是有人栽赃嫁祸吧?”富贵蹙眉,神情似有几分犹豫。
“他这是在警告我呢。”邱秉文冷笑一声,无需刻意摆出姿态,霸气已是显露无疑:“杀了人往辽城搬,分明是故意给我做烂账。”
“这……未免也太大胆了点。”富贵咋舌,表情好不难看。
杀了人不抛尸荒野,转而摆在两城必经之路上,分明是有意挑衅。
“他这是料定我找不到他的证据。”纵然心有不甘,可邱秉文也不得不承认,那人瞧着是个玩世不恭的,其实心思厉害得紧,要么轻易不出手,只要出手,就不可能留下证据。
证明身份的物件一一取去,将尸体化成血水,连死的是谁都认不出来,如何调查其中恩怨。
这两年来,积累到他头上的悬案烂账竟是多达二十一笔,甚至有官员因此被撤职。
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