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严肃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你这个样子,以后嫁入牧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娘没教养好你。”
杨奶奶也对那一匹匹丝滑的绸缎很是动心,但她并不像杨三娘那么愚蠢,将贪欲摆在脸上,而是用孝道压制对方。
“还不快让他跟你三娘道歉。”
杨晴打量着老太太严厉的面孔,讥嘲地扬起唇角:“奶奶,怕是要让您失望了,富贵小哥不是牧小公子的人,我还真管不着。”
“至于欺负三娘,您哪只眼睛看到我让下人欺负三娘了?说话要讲凭证,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杨家人多蛮不讲理呢,这不是明摆着叫外人看笑话吗。”
教养?就她养出的儿女孙女的那副德行,她也配谈“教养”二字?
“杨晴,你别唬人了,除了牧小公子,还能有谁送你东西。”杨雨柔死死堵在门口,眼睛紧紧黏在那一匹匹布匹上。
听得女子声音,富贵侧目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那姑娘穿的是一身水绿色的襦裙,可不就是杨姑娘第二回给他家公子说书,从秦府穿出的那套。
这么看来,这杨家三房已经不是头一回来抢东西了,而且抢的还是他家公子送出去的东西。
思及此,他面色一沉,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