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叫他知道了不好,当下只得作罢。
直到牛车驶出村口,杨晴这才松了口气,歪着身子倒在牛车上。
她是真怕方婶子拿着本春宫图从屋里追出来,那东西她还真不敢看,毕竟……
杨晴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唇,唇角咬出的伤在生肌膏的作用下早已痊愈,只是那场真实得几乎可怕的梦境却在脑海萦绕。
她只是每日面对牧小公子,都能梦见扒衣裳和被亲吻的梦境,这要是再看了春宫图,做的梦不打码都没法看了。
“唔!”杨晴掩面,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又去想这个梦境,不能再想了,她可是阳光下成长的五好青年,吃嫩草可以,yy未成年嫩草不行,他还是个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