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在凳子上坐着,她怕是能叫对方的眼神杀死。
都说做贼心虚做贼心虚,她现在可不就是这个状态,对方一盯着她瞧,她第一反应对方在打什么坏主意,当对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半张脸看,她便觉得对方在琢磨着她到底梦了什么。
她到底梦了什么?她自己都不忍直视,这要是叫对方知晓了,她就是这院子里花草的肥料。
眼看那小女子莫名其妙地躲了起来,牧锦风才惊觉自己目光太过炙热,不过照着对方的反应来看,应当没发现他的心思。
牧锦风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无规律地在桌沿敲击。
此时此刻,他算是能理解那小泼妇的“病”了,他瞧见喜欢的人也想亲,若非理智压制着,方才人一来他就先抱着啃两口解解馋。
不管牧锦风平日里行事作风如何,如今他就是一情窦初开的毛小子,整个人燥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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