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可不能算作人情,这是生意。”杨晴言罢,抬头看了眼紧闭的书房:“袁掌柜,可否借书房一用?”
“这是自然。”袁一舟颔首,目送对方行入。
杨晴提笔挥毫,在信纸上留下简单一句话——邱公子不可深交。
末了,搁笔,将宣纸叠好揣入怀中,这才向袁掌柜辞别。
邱公子此人,无论样貌还是气势都给人以距离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既然如此,还是远观着吧。
等回到文家门前,杨晴让林杭找块大石头将宣纸镇在院中的桌子上,随后雇了辆马车赶往宁康村。
林杭鲜少坐车,多是靠着一双腿,如今坐在马车中,倒是有些不安分,这儿挪一下,那儿挪一下,就是寻不得舒坦的姿势。
从虎城到宁康村,马车要比牛车多八个铜板,照理来说不该多花这个冤枉钱,只是牛车脚程实在太慢,现在又已是申时四刻,未免耽误时辰,杨晴也就多掏了这几个钱,毕竟她现在已经不差这点银子了。
马车内,她将卷好的米白色粗布展开,对着少年的身子比划,细长的手指在粗布上丈量着长度。
“阿晴姐姐,你买这个到底要做什么呀?”林杭又不舒服地挪了个位置,看向女子的目光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