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裸妆,奈何古代的粉粗了点,妆感重,容易被看出来,只能自己加工。
她研磨到一半,忽然拿眼看向杵在院中的表兄,随后将研钵递上:“林杭,你们会武功的应当能将粉磨得很细吧?”
她看武侠片里,那些个高手能用两根指头将一个陶瓷做的茶杯震成碎末,虽然现实可能没有影视剧那么夸张,但表哥怎么说都是会武功的,做起这件事来应当比她要得心应手。
“这是自然。”林杭顺从地接下研钵,埋头鼓捣起来。
未免节外生枝,杨晴特意去了一趟方婶子家,确定自家娘亲在后,又是一阵叮咛,再三声明今日她没去方家找她,她不许回来。
杨大娘知晓女儿想整自己的三弟妹,也没拦着,她们大房与三房积怨已久,能出气自然好,况且女儿是个有分寸的,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最后一个隐患排除,杨晴回家将门关好,用粉一点一点将面颊抹得惨白,又用螺子黛在眼窝下晕出两个黑眼圈,配以那身素色的衣裙,整个人好不阴森。
“咕咚!”林杭暗暗咽了口唾沫,心中暗付日后绝对不能得罪自己的表妹。
她这招狠,实在是狠啊。
眼看斜阳西下,杨晴抓了抓头发,示意少年带她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