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苦味压下。
她皱着张脸,颤抖着声音道:“宗大公子,若非你我为友,我都要怀疑你是我奶奶派来,准备用药苦死我的。”
宗凡叫她的话逗乐,抬手在她脑袋上一敲:“良药苦口,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选了药效最好的。”
“我哪知道会这么苦啊。”杨晴用力地搓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尤觉头皮还在一阵阵发麻。
她怎么也没想到,治个脑袋的药会比黄连还苦,简直就是用一锅黄连煎成了一碗水。
“现在你就是想后悔也不成了,药已入口,若是要换方子,还得停上七八日。”宗凡徐徐言罢,捡起一颗蜜饯往嘴里丢。
“我……”杨晴咬牙,梗着脖子,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不怕,你尽管放药过来。”
“呵呵!”宗凡低笑两声,一撩衣袍在女子身侧坐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啊……”杨晴拖长尾音,一双狐狸眼半眯起,笑得好不狡黠。
宗凡觉得,他看到女子身后伸出一条狐狸尾巴,轻轻摇啊摇。
“当然是让流言继续发酵。”杨晴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漫不经心道:“他们既然觉得这件事能威胁到我,那我就把这件事不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