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前一后地行出牧锦风的风波院,在月洞门前的银杏树下驻足。
阳光透过叶隙洒下,在二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威王回首看着那已长得同他一般高的男子汉,眼中多了几分感触:“你是真有话要说,还是仅仅只是想把我引走?护住锦风那混小子?”
“牧叔叔睿智,我这点小把戏在您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宗凡轻笑,恭敬中多了几分随性。
闻言,牧石松摇摇头:“你哪回不是这套把戏,几年下来就不带变的。”
末了,他幽幽叹了口气:“你呀,太护着那混小子了,他现在都十七了,换在寻常人家早已娶妻生子当父亲了,他倒好,十年如一日的不长进。”
“牧叔叔。”宗凡不赞同地拧起眉头,好声好气地为好友辩解道:“锦风并非不长进,他的功夫与学识,就是放在京都顶拔尖的王孙贵胄中,那也是出挑的,只是他有自己的脾性,不喜欢同那些人一般流于表面罢。”
“再者,我私底下听我爹说,锦风他现在的性子,可是与您披甲上阵当将军前如出一辙,这么算下来,锦风的脾性,也是像您。”
见他七拐八拐把问题推到了自己头上,牧石松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你小子,为维护锦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