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愿意承认,他这颗独苗的性子是与年轻时的他有八成相似,锋芒太盛。
不同的是,以前他就是再不听话,心里也是有些怵自家老爷子的,而那个臭小子,脑后生反骨,什么都要与他反着来。
“牧叔叔,既然您提起这件事,我就同您透个底,您知道昌平王想做什么吗?他想拉拢锦风在前,生事激化怀王与锦风矛盾在后,叫锦风一一化解后,更是生了入虎城捅破锦风身份的心思。”提及昌平王的所作所为,宗凡平素温和的面上多了三分戾气:“以前昌平王嘲笑锦风是土窝窝里养出的废物,现在他还想以牧地主的私德做文章,引天下众人耻笑锦风。莫论锦风本就脾气不好,这事就是发生在我头上,我也不会任人这般轻贱自己。”
闻言,牧石松眉头拧成无解的死结:“他回来这么些日子,就没同我说过此事。”
“锦风打小怕您,后来又与您生了嫌隙,如何会同您说这些。”宗凡说到这,垂首冲面前威武霸气的中年男子施以一礼:“牧叔叔,错既不在锦风,您就给他个自由吧。”
“锦风受伤之后,昌平王直接被关入宗人府,与此事无关的怀王被禁足半年,若我此刻放他自由,这像什么话,此事休要再提。”牧石松一拂袖,转身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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