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街市上,杨晴手中拿着两包渍梅,轻松地走着。
她的身侧,表兄林杭一手拎着三根筒骨,四条鱼,一手拎着七包药材,两只鸡,背上一边背着一口黑锅,一边背着一个木桶,木桶内是一个研钵,一把菜刀,一把柴刀,还有些许新鲜蔬果。
“真不用我拎点?”杨晴不时侧目看向表兄,眼中满是不忍。
“不用,这些东西一点都不重,就是有点占手。”林杭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他说的是实话,这些东西只是瞧着多,加起来也就百来斤重,根本不压人。
“这不是阿晴吗,和表哥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加菜呢?”有婶子主动打招呼,态度颇为亲和。
闻言,杨晴扬起笑脸,柔声应道:“不是加菜,我们一家人哪吃得了这么多东西,这都是拿回去给人练手烧菜的。”
“阿晴这是要开酒楼对吧,哪天开,婶子去给你捧场子。”那婶子热络道。
“四月初一开,婶子若是来捧场,十份钱我只收您八份。”杨晴笑眯眯地应着,并记下对方的容貌。
那婶子只当她说的是套话,寒暄了两句便走了。
人一走,杨晴便冲表兄道:“你可还记得那妇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