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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偏院,牧锦风倒在床榻上,一手随意枕于脑后,一手抓着腰间香囊把玩。
旁的人佩香囊,惯喜欢放些梅花桃花,他却喜欢在香囊里放竹汁浸出的茶叶,估摸着那狗鼻子的小泼妇就是凭着这气味认出他来的。
捂住女子口鼻时柔软的触感似乎尤残留在手心,牧锦风将手握住,再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
对这个小泼妇,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心里气得要死,打定主意在表明身份后同对方算账,可一瞧见她弯弯笑眼,他心里的那点气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甚至于,面对她害怕心虚的模样,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像往昔那般,满不在乎地损着她,生怕自己将她吓跑。
天知道在瞧见她的第一眼时他有多想抱着她,有多想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啃两口。
他已经许久没亲过她,都快要忘了唇瓣相贴时心肝乱颤的滋味。
牧锦风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中暗恨好友医术高超,竟然将那小泼妇医好了,不然,他不主动亲她,她也是可以主动的。
越是想那巧笑倩兮的女子,他心中就越是烦躁,越是睡不着。
半响,他翻身下榻,郁闷地行入书房看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