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自己说话不过脑子。
“话说回来,牧小世子的贵是什么来头,以前可没听说过呀。”
“谁知道呢,也没听说威王府里住进了人,倒是宗大公子的一间别苑里忽然住进了几个人,三男两女,好像是一家的,瞧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连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也不知是谁开的话头,不少人谈起了已逝的前太子妃牧铃君。
等消息传入怀王府,邱秉文手上一紧,手中茶盏裂开一道口子,滚烫的茶水霎时淋在手指上。
“爷!”富贵低呼,连忙将茶盏拿开,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为他拭手,同时冲左右吩咐道:“还不快去拿药!”
“是!”婢女应声,快步退了下去。
邱秉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须臾,眸中有笑意荡开:“你说,这主意是锦风出的,还是宗凡出的?”
“诉因果,这还真不像锦风的作风,倒是这挖人旧疤的本事,真真是与宗凡像及。”
“兴许是宗大公子给的主意。”富贵低声应了声,心中对宗凡多了几分厌恶。
那日宗大公子说要让牧小世子出手管教如夫人,他还以为对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对方不仅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