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他心中的堤坝。
好半响,他才冲冲击中回过神来,低头朝胸口看去,泪迹已干,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烧灼感残留于心头。
宗凡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若无其事地朝威王府行去。
“宗凡!”
“恩?”宗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风波院内。
“有人给小泼妇带消息,然后呢?你别说话只说一半啊!”牧锦风催促罢,上下打量了好友两眼:“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没!”宗凡摇摇头,将所知和盘托出。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还将事情扩大化?”牧锦风自顾自喃喃着,声落,许久没得到回应,抬眼看去,就见人又魔怔了。
“怎么回事?”牧锦风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想再将人唤醒,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去。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扰乱小泼妇的心神,到底是什么目的?
牧锦风眉头微蹙,很快拧得更深,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他知道了,他可算知道静怡那个疯子打得什么盘算。
她通过某些途经打听到,婶子每日都会上街买些新鲜的肉菜,故而在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之所以挑着今日杨记开张动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