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从落兵台上踢起一根长枪,转身丢给王义:“和王义过两招我瞧瞧。”
闻言,牧锦风不悦地拧起眉头:“我不是来这练功的。”
“有事要说?”牧石松将长棍丢回落兵台,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打不过王义,就别和我谈事情。”
“哼!”牧锦风不爽地冷哼了声,倒也没讨价还价,长枪一甩,主动出击。
王义枪头一晃,迎上小世子的攻击。
在威王府,场上无大小,场上无尊卑,是以王义并没有因为对方身份而手下留情。
牧石松负手,立在练武场外瞧着,目光在二人间游曳。
十招下来,二人战了个平手,胜负未分,但因牧锦风先前同父亲过过招,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算下来,当是他得了胜。
牧石松心里满意得不行,嘴上却是没半句好话:“王义,本王同你说过多少回了,场上无规矩,你怎么还让着那混小子。”
闻言,牧锦风不悦地翻了个白眼,哼哼道:“是,王义是让了我,你满意了吧!”
言罢,他随手把长枪一丢,走到练武场外,端起小丫鬟手中茶水就往嘴里灌。
一杯温茶入腹,他拿起柏青提前准备好的帕子抹了把嘴,由着丫鬟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