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他便是高高在上的,于是我只能小心翼翼,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纵然他没有轻贱于我,却也打从心里不把我当一回事,我和他之间,从来没有平等可言。”
“沢鹿山那回,他救了我,在救我之前,他冷眼旁观着我被李桃儿推下小坡,冷眼旁观着我与赖狗子周旋,心里盘算着我是否值得他救。”
“那个时候,不说我们多么熟悉,至少我也给他说了几回书。”
“或许是因为我刚拒绝了他的合作要求,他觉得我落了他的脸面吧。”
说到这,杨晴抬眼看向男子,认真道:“那一刻我发现,他好冷,骨子里透出的冷漠。”
“是不是当初他对铃君姐姐生气时,便是这般冷漠呢?刺骨,寒心。”
“阿晴……”牧锦风呐呐地唤了声,神色万般复杂。
杨晴站起,轻轻将身边人抱住:“牧锦风,我不怕你,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
牧锦风心尖微颤,他很想嘴硬地说,小爷我不需要人心疼,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心疼了,打从堂姐死后,他与他爹的关系回到原点,京都的女子对他敬而远之,君子对他嗤之以鼻。
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