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离去。
“爷!”富贵迎了上去,看了眼地上碎瓷片,又看向自家王爷,紧张道:“您没事吧?”
邱秉文摇摇头,忽的猛然站起身,快步朝酒楼外行去。
他步伐极快,等富贵反应过来跟上,人已经消失在雅间内。
跨上马车,邱秉文语气有些急切:“进宫!”
“爷,这个时辰宫门已经关了。”富贵小声提醒道。
闻言,邱秉文像是方回过神来,有些头疼地按住太阳穴,胸腔微微起伏。
富贵鲜少看见自家爷如此失态的模样,不免有些紧张:“爷,您到底怎么了?”
“回府!”邱秉文轻声言罢,摆摆手,富贵登时噤声。
车辙碌碌滚动,不多时,缥缈楼门口只剩两行浅浅的车辙印。
缥缈楼三楼窗口处,本该离去的牧锦风斜靠在窗台上,视线随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延伸向灯火通明的皇宫。
“你不是已经得到答案了吗?”时明月递了块切好的西瓜上去,柔声劝道:“别想太多。”
牧锦风接过西瓜咬了口,忽然扭头看向女子:“你说,袁大人会不会死呢?”
“什么意思?”时明月面色一白,心跳没来由地加快。
“我不